想一下子打了个饱嗝儿,闹了个大红脸。
李牧看见了,赶紧道:“你看看你看看,我招待得到位吧,你都吃撑了!”
孔颖达好不容易顺过气来,气咻咻道:“我给你的贺礼,千金都难求,你还不知足?再说了,读书人的事情,岂能用铜臭之物衡量?你恁地侮辱斯文!”
李牧嘿嘿直笑,这老孔,动不动就急眼,急眼了就飚方言,真是越来越有趣。
“看你这守财的样子,那么抠门呢。行了,我也不指望要你的现钱了,这样吧,咱俩谈个买卖。”
“买卖?”孔颖达警惕了起来,道:“我孔氏一族,千年以来都是耕读传家,从未沾染过商贾之事,你与我谈买卖是什么意思 ?想辱没我孔家名声么?”
“哟哟哟……瞧瞧你这样,商贾怎么了,做买卖怎么了?没有买卖,没有交易,如何能够国富民强?我就是看不起你这副清高的样子,还耕读传家,有能耐你别买布做衣裳,光着出门呀!”
论怼人,狡辩,孔颖达永远不是李牧的对手。李牧只出了一招,立刻把孔颖达给怼没声了,气哼哼地瞪着他,就差离席而去了。
李牧又堆起了笑脸,拍了拍手里的盒子,道:“老孔,咱们俩斗了这么久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