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五千余人进攻骆驼谷,据说折了大半,有一千多人,埋葬在了流沙中。从那之后,再也没人敢招惹了。”
“骆驼谷的人,也从来不招惹外面的势力,甚至他们都不出谷。他们招待所有路过的商贾,用水源和草料换取需要的东西,也不会与人多交谈。与马匪相比,他们更像是在沙漠中开了一家客栈。”
李牧点点头,示意乌斯满继续说。
“而我们天煞盟,则是纯粹的马匪,我们不做生意,也不招待商贾,我们只干杀人越货的事情!天煞盟不像骆驼谷和张家寨,男女老幼都有。天煞盟只有青壮,都是一等一的狠人。不问出身,不看资历,只凭本事。我们居无定所,游荡各处商路,看见商队就抢,不客气地说,陇右去往西域的商路上,没有不怕我天煞盟的……”
李牧皱起了眉头,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他的面前吹牛逼,这个乌斯满也是脸大,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。你若真是像你说得那么牛逼,你咋还沦为老子的阶下囚呢?
李牧不悦地咳嗽了一声,把乌斯满从昔日荣光中唤醒,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道:“侯爷,见笑了。我真是怀念过去的日子,见笑了。”
“这个不重要,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