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魏公心中有疑虑,也是正常。那这样吧,我可以答应按你说得来,不过、”李牧停顿了一下,看着魏征,似笑非笑道:“魏公怎么也得留下一个欠条,若你来日真耍赖不给,我拿着欠条,也好打官司。”
魏征顿时跳脚大怒,道:“李牧,你休要欺人太甚,这种事情,我怎么给你写欠条?”
“哟呵、”李牧反唇相讥,道:“魏公也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啊?不想写、那好,十万贯一次付清,少一文钱,这事儿就算完了!”
“你……”
魏征咬牙切齿,却又不敢发作。他已经决心答应给钱了,其实已经是服软了。更加说明,此事他不得不做,没有回转的余地。李牧便是看出了这一点,所以才敢这么过分,一点也不担心魏征会翻脸。
至于日后他会不会寻机会报复,李牧压根没去想过。就算这次不求回报地帮他了,他就不会下绊子了?
对头就是对头,只要双方的根本立场没有改变,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,李牧两世为人,没有那么天真。不该让步的时候,他一点也不会让步。
好半天,魏征终是叹了口气,道:“好,一次付清。钱送到哪里,说个地方!”
“爽快!”李牧赞了一声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