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又大包大揽出十万贯长安城巷道,就算是家里有座金山,也架不住这样的花销。
况且,这是内务府的事情,李牧没道理自己贴钱进去。再退一步说,即便他肯贴钱,他的钱也不够啊。
一个纸坊就是五万贯,再来个木器坊,铁匠坊之类的,十万、二十万、五十万也不一定够。他从哪弄这么多钱?
“莫非……”
高士廉倒抽了口冷气,道:“他敢动咱们的钱?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!”
长孙无忌冷笑一声,道:“除了工部冰窖的那二百万贯,我也想不到其他了。此事若想破局,还得从这方面入手,不管怎么说,他拿我们的钱,再放贷给我们,总归是不占理!”
独孤修德嚅嗫了一下,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长孙无忌长身而起,道:“诸位先请各自回去,我去找王珪。咱们想到的事情,王珪那条老狐狸必然也能想到,看看他什么口风再说。若他也不甘吃这个哑巴亏,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,若是他认了,咱们也没办法。到时候,再研究接下来的事情吧。”
众勋贵起身:“拜托国舅了。”
长孙无忌并不耽搁,送走了客人,便让人备车,同时派一个家丁,骑马去王珪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