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上等的日子。”
二人只得附和,李牧这些话,确实是如此。
“转眼我来长安也半年了,与二位长辈相识,也有半年时间了。咱们之间的事情,不必细说,彼此心里都有数。我不是一个傻子,二位长辈心里是怎么想的,我心知肚明。”
“你们看不起我,只是利用我。有好处,你们当我是个人,我遇难处时,却没有一个愿意为我说句话。”
李牧沉声说出这句话,长孙无忌和王珪急忙要辩解。李牧抬手制止了二人,继续道:“不必解释,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一个边陲小城来到长安的毛头小子,一个在所有人眼中靠‘幸进’封侯的家伙,凭什么能被看得起呢?非亲非故,又凭什么得到二位长辈帮衬呢?”
“没关系,我都接受。”李牧笑了笑,道:“没有帮衬,我自己想办法,我用自己的办法,让人瞧得起就行了。”
“现在,二位长辈瞧得起我了,陛下也瞧得起我了。这就可以了,这便足够了。”
“二位长辈家大业大,牵扯也大,计较利益我是能够理解的。你们说分润与我,我也相信是真诚之言。我便是拿了,也没有什么理亏,毕竟我付出了辛劳,拿了也理所应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