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引着李世民进了银行,在贵宾室坐下,自有人端来热茶。李牧喝了口茶,才道:“陛下,臣并非表忠心。臣只是在尽责守信而已。”
“什么意思 ?”
“陛下可还记得那日金殿之上,御史中丞王境泽与臣针锋相对,臣被他驳斥得一败涂地的事情么?”
李世民笑了起来,道:“此事发生不久,又是你罕有的败绩,朕如何能不记得。说起此事,你竟没去找他的麻烦,倒是出乎了朕的意料。”
李牧幽怨道:“原来在陛下眼中,臣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啊。”
李世民抿了口茶,道:“朕可没这样说。”
李牧撇撇嘴,继续说道:“诚如陛下所言,这是臣斗嘴少有的败绩。回家之后,臣就开始琢磨,为何臣会输。”
李世民抬了下眼皮,问道:“你琢磨出点东西没有?”
“臣琢磨出来了。”李牧道:“臣里外里想了好几遍,发现了问题所在——臣不占理。”
“哟呵!”李世民笑了一声,道:“难得你还有不占理的时候,你不是说过,与人斗其乐无穷,没理也要辩三分么?怎么忽然又没理了呢?”
李牧面色一囧,道:“臣也是后知后觉,陛下就莫取笑了。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