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瞧上谁了,跟奴家说就是了。奴家悄悄给您安排,何必闹成这样呢?”
“你可真是恶心啊!”李牧胃里一阵翻涌,这老鸨要是不自称‘奴家’,他的感觉还能好些。但这老鸨非得娇滴滴地自称“奴家”,这可是王鸥经常说的话。
想想王鸥那个“奴家”,再看看眼前这个“奴家”,李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他也不理会这人,摆了下手,吐出一个字:“砸!”
李重义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,老鸨挡在他前面,被李重义一把推倒一边,坐了个屁墩儿。这也是李重义没想伤人,否则这一巴掌,就能要了这老鸨的命!
五十个壮汉跟在李重义身后,如虎入羊群一般,从袖子里拽出藏着的棍棒,开始了疯狂乱砸。独孤九没有出手,他担心会有人伤害李牧,一直守护在他身边。
叮叮咣咣砸起来,惊动了春风楼中所有的人。男吼女叫,乱成了一团。此时还有昨夜留宿的客人尚未离开,突然见到一群壮汉闯进了屋子,登时吓得魂不附体,捂脸露屁股,捂屁股露脸,有那更倒霉的,窗户被砸烂了,外面的凉风吹进来,小弟弟差点冻成了冰棍儿。
其中有一人,正是这河间郡王李孝恭。
李孝恭交权之后,以歌舞美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