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李牧正色道:“郡王差了,前朝是前朝,现在是现在。前朝炀帝不仁,所以教坊司才沦为官妓。他也得到了应得的报应,葬送了万里江山。而如今,陛下圣明,勤俭朴素,一改前朝奢靡之风。试问,陛下都不重歌舞宴饮,反而朝臣夜夜笙歌,这说得过去吗?”
李孝恭怫然不悦,道:“按你这样说,本王也是夜夜笙歌,那我也一身的不是了?”
“不不不。”李牧连连摆手,道:“郡王和那些宵小之徒有着本质的区别。小子斗胆问一句,郡王去春风楼,给钱吗?”
“自然要给!”李孝恭红着脸道:“本王什么时候差过钱,随手打赏,都是一个银元宝!”
“郡王大气!”李牧称赞了一声,道:“这不就是了,郡王之尊,嫖宿尚且给钱。而这些无耻的宵小之辈,嫖宿都舍不得花钱,净占宫里头的便宜,他们还是人吗?陛下是您的兄弟啊,吃了这么大的亏,您就一点也不气愤吗?”
“……”李孝恭的眉头拧得更紧了,他恍然发现,他还是被李牧给绕到坑里了。教坊司就是官妓,这是一条公认的潜规则,根本就无需争辩的事实。而李牧却说,是宵小之徒占陛下的便宜。又问他,作为兄弟,气愤不气愤。
气愤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