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却要胜过东宫数倍。放眼长安,再也找不出一个。也唯有这样,才配得上郡王的功绩。”
李孝恭叹道:“是啊,本王的功绩……”他苦笑一声,又问道:“你觉得崇义如何?”
“崇义这孩子,性情直爽,秉性纯良,生了一副好体格,日后必成大将。”
“问题就出现在这里!”李孝恭看着李牧的眼睛,正色道:“我的子嗣不兴旺,嫡子只有崇义一人,庶子都还很幼小。崇义随我,不喜读书,一心向武。但是你也看到了如今的形势,本王的子嗣,有机会领兵做大将吗?”
“这……”李牧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涉及禁忌,他不敢乱说话。
“你不用回答,本王知道你能听懂。”李孝恭又笑,道:“李牧,你猜我心中有没有恨意?”
李牧硬着头皮道:“郡王,这个问题,小子同样无法回答。”
李孝恭摆了摆手,道:“那就不提了,说回崇义……崇义好武厌文,却不能领兵。可以预见,若我身死,河间王一脉必定没落。陛下念旧情,也许会让崇义袭王爵,但也有可能,按规矩降等,崇义便只能袭公爵了。”
“陛下在时,本王在时,河间王一脉不会失了圣眷。下一代呢?一朝天子一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