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李牧怒视长孙冲,指着他的鼻子骂道:“你又违背圣人之道,孺子不可教也!就算这句话是我后填上去的,那也是为了给你们上一课,以后与人立契的时候,一定要看准了在写,不能随便就把自己名字写上去,不然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。”
长孙冲也豁出去了,叫道:“谁能想到你会这么无耻!李牧,你卑鄙!”
“辱骂师长?”李牧的脸色撂下来,冷哼道:“长孙冲,你一再顶撞我,可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师父啊?我知道你心里不服,但是你拜在我的门下,不服也没办法。再告诉你一件事,我见过国舅,他对我说,一定要把你教育成材,任何手段都使得。我这也是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所以,接下来的安排,别人可以退出,你休想退出。还有,你要是再敢顶撞我,一句话十鞭子,我看你皮糙肉厚,打个百八十鞭也死不了,要不你就试试,看我敢不敢抽你!”
“你……”长孙冲气得太阳穴都要爆炸了,但他到底是没敢说什么,因为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,不能试,他真敢。
长孙冲哼了一声,扑通又坐在了地上,牵动大腿内侧的伤口,疼的直咧嘴。
李牧又看向其他人,道:“你们能坚持到这一步,已经让我看到了足够的诚意与真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