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无忌等人传阅,笑道:“诸位爱卿,你们家里的公子落在了李牧的手里,恐怕要遭点罪了。”
长孙无忌看完纸条上的字,递给唐俭,苦笑道:“这个李牧,眨眼就能扯出一个谎来。他哪里找过我,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可怜我的冲儿,竟被他逼着跑了二十里……那孩子可有二百斤啊,唉,真是不知遭了多大的罪啊!”
唐俭看罢,也是露出心疼之色,但由于李牧也是他的继子,咬着牙为其背书,道:“我这边,他倒是说过。唉,唐观也是孱弱了些,锻炼锻炼也好。”
王珪听他俩说出这样的话,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,接过纸条一看,忍不住红了眼眶,随手递给魏征,叹气道:“可怜我的弟弟王普,从小家父都没严厉地说他一句,没想到他都三十岁了,还被这么折腾——”正要抱怨几句,又恐说的话被李牧知晓,抿了抿嘴,下文无疾而终了。
魏征看过了,没有什么反应。他的儿子又没报名,只是看到淘汰过半有些担心,他清早领过去两个人,也不知坚持下来没有。
纸条重新回到李世民的手上,李世民随手搁在一旁,喝了口茶,笑道:“朕过问的时候,李牧告诉朕,说他是用别人的钱,办别人的事情。如今一看,果然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