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拿我来说吧。在进入山谷之前,我除了能写一点文章,什么都不会。但是现在,不敢夸耀,至少打铁、编筐、瓦工我还是可以的,母亲若是不信,等会我寻些竹篾来,一刻钟我就能给您编个大筐出来。”
孙氏:“……”
唐俭:“……”
见二人是如此反应,唐观咬了一口鸡腿,眼神 摇摆:“我、我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孙氏叹气:“唉,我必须得说说李牧了!春桃,去备车!”
唐俭赶忙拦着,安抚住孙氏,对唐观道:“儿啊,你哥他、他就教你们这些?”
“不不不、”唐观赶紧摆手否认,抬手蹭了下嘴巴上的油,道:“大哥教的东西可多了,爹,你听过《三国演义》么?”
“三、三国演义?”唐观愣住,想了半天,道:“三国演义没有听过,但是《三国志》我却是读了几遍,怎么,他给你们讲史了?倒也不错,陛下曾说过,以史为鉴,可以明得失——”
“什么呀!我大哥、不,校长说了。史书都是狗屁,都是后人撰写的故事,当不得真!”
“……”
唐俭是个斯文人,这话完全不知道怎么接,而且还是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