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如此弹丸之地,也敢狂妄称君?便是诸侯,也未够格!”
“……”小光头气得鼓鼓的,抿嘴想了半天,狡辩道:“我们不用遵循《周礼》。”
李牧冷笑一声,问道:“你写的字、读的书、过的时令,使用的历法,都是跟谁学的?”
“是……”一休不说话了。
“不觉得无耻了些么,小光头?用我们的文字,学我们的知识,过我们的时令,用我们的历法现在你告诉我不用遵循《周礼》,这都是谁教给你的谬论?”
一休沉默不语,好半天,躬身施礼,道:“小和尚错了,多谢侯爷指点。”
李牧笑了起来,摸了摸他的光头,道:“还行,还能知道自己错了,殊为不易了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,回去好好反省,时机到了,陛下自会见你们,时机不到,耍小聪明是没用的。”
李牧扫了旁边冷汗淋漓的犬上三田耜一眼,道:“大使觉得本侯说得可对么?”
“是极是极,侯爷的话字字珠玑,对得不能再对——”
李牧冷哼一声,打断他的话,道:“有什么事,不要指望孩子来办。孩子再聪明,也只是孩子。多教孩子点好,别把好孩子,都搞成你们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