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李牧张嘴,李孝恭已经开口道:“你小子想什么,本王已经猜到了。本王的亲兵,都是跟我出生入死二十来年的兄弟,凭他们的功绩,少说也逃不掉一个果毅都尉。本王如今没领兵的机会了,他们放弃官位也愿意跟随我。这份情义,本王都记在心里。”
“重义的年纪尚幼,此番远赴真腊,着实令人担忧。他是我的干儿子,我不能不管。待出发时,我会派亲兵三十名跟随他一起去,有他们在,即便出了意外,也可保全重义的性命无忧。”
“多谢郡王,这份恩情,李牧记在心间了。”
李孝恭没有理会他,而是看向了李重义,道:“我儿,此去真腊,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,你怕么?”
李重义摇头道:“不怕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大哥不会害我。”
李孝恭哈哈大笑了起来,却也没说什么,看向李牧,道:“好好准备吧,什么时候出发,过来说一声,这边随时都行。”
说完,李孝恭自顾回后宅收拾李崇义去了。李牧和李重义二人,出门来,与独孤九汇合,三人一道前往鸿胪寺,去见真腊王子摩托。
得知逐鹿侯驾到,鸿胪寺的主事自是不敢怠慢,亲自迎接。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