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面露犹豫之色,想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李牧见他神 色有异样,道:“若你有顾虑,但讲无妨,我只是一个想法,并非要你非去不可。”
“学生只身一人来长安,寄居在常何将军家中。说起来倒也没什么顾虑,只是……”马周犹豫了一下,道:“学生心有一个疑惑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讲啊,无妨。”
“学生以为,侯爷假传圣旨之事,不甚妥当。”
听到这话,李牧顿时骇然,他凝眉看向马周,道:“何人跟你说,我假传圣旨了?你哪里听来的消息!”
马周急忙躬身,道:“非是有人泄露给学生,完全是学生自己乱猜的。若是学生想错了,还请校长原谅。”
“你自己乱想?”李牧皱眉思 量了一会儿,问道:“乱想为何会想到我假传圣旨?”
“学生是根据大唐与前朝旧例推断的,大唐立国仅十余年,多遵循前朝旧例。而无论是大唐还是前隋,皆无插手真腊、扶南等国战事的先例。再联想到校长的行事风格,学生便大胆猜测,锦衣卫此去真腊。与朝廷无关,与陛下也无关,是校长私下派遣——信口胡诌而已,请校长恕罪。”
信口胡诌,猜得这么准?是这家伙的洞察力超群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