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评,唉,人言可畏啊!侯爷来年便要科举,若是因学了我的字体,而耽误了侯爷的大事,老夫怎承担得起呀!”
“士林?”李牧哈哈大笑,道:“原来老学士在意的是这个,冒昧问一句,是何人带头贬低老学士的?”
“这……”虽说背后非议他人,不是君子所为。但为了这事儿,欧阳询已经窝火好几年了。见李牧对他的楷书如此推崇,更觉遇到知音,便把满肚子苦水一股脑地往外倒出:“先是大儒郑经,随后便是整个山东士族,学子,最闹腾的那几日,老夫便是连弘文馆都待不得了。还是陛下怜悯,把老夫调到了崇文馆著书,才躲避了风头。”
郑经?
好熟悉的名字。
李牧搜索记忆,似乎想起来了,问道:“可是那个被陛下逐出长安的郑经么?”
“正是!”
李牧又笑,道:“我当是什么厉害人物,竟能一言而定老学士的书法优劣。原来是他,一个欺世盗名之徒!他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评论您的书法?不要说他,便是整个山东士族,又算什么狗屁。我根本不放在眼中,老学士的楷书,在本侯的心里,就是当世第一!不然我也不会来请教,至于所谓铜臭之说,更是放狗屁!写在铜钱上就铜臭了?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