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推了旁边的长孙无忌一下,道:“倒是说句话啊!”
长孙无忌只是还没从李牧胆大包天的言语中缓过来,被魏征这么一推,清醒了,忙道:“李牧,你休得胡言。为臣者,位列公侯已经是荣耀已极,你竟然妄想封王,难道你要造反吗?”
李牧笑了起来,道:“国舅爷,您说我什么都有可能,唯独这造反——您说就我这样的,谁能信啊!好啦,开个玩笑嘛,那么认真干什么。不让就不让,不强求……那我再退一步,陛下,我那奏折,您许了呗?”
李世民已经被气糊涂了,道:“什么奏折?让朕许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哦,在这儿。”李牧眼尖,瞧见了众人传阅后,放在李世民桌案旁边的奏折,颠颠跑过去拿了过来,递给李世民,道:“就是这东、西缉事厂的事情,陛下,您可不要以为臣是大惊小怪。您是不知道,这窥伺之人有多少?臣便不点名是谁、哪一方势力了。就事论事,这不是前段时间,我教了一批工匠出来么,有那么一些不要脸的人,就开始琢磨上了,无所不用其极,威逼利诱什么招数都用上了,想把我教出来的工匠挖走,我呸,臭不要脸!”
说到“臭不要脸”,李牧的眼睛有意无意地扫到了长孙无忌和王珪,二人皆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