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能娶秦家小姐啊,秦怀道的妹子我见到过,那鼻涕……”李思 文比量了一下,胸口的位置,道:“到这儿,看着就恶心,谁能娶她呀?”
“李思 文!你敢辱我妹子?我跟你拼了!”
房遗爱也叫道:“李思 文,你找打!”
李牧过去一人一脚,道:“你俩激动个屁啊?我这不是在调查了么?我兄弟有错,有我这个做大哥的处置,你俩咋呼什么?败军之将,也敢言勇?”
秦怀道恨恨道: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就是护短!”
“也不瞎啊!”李牧哼了一声,又转向李思 文,道:“你说秦家小姐的鼻涕拖到胸口,有何凭据?你可亲眼瞧见?”
李思 文点点头,道:“自然是亲眼所见,要不我能说么?”
李牧瞅向秦怀道:“我说小老弟啊,你这也不地道啊。你家妹子都那样了,我兄弟看不上不是很正常么?咋地,你还强买强卖啊!”
秦怀道双目像要喷火似的,悲愤道:“李思 文不当人子!他说得不假,但那是八年前的事情,我妹子那年才七岁!又赶上了冬天,还不能流鼻涕了?”
李牧蹙起眉头,咬牙回头问道:“李思 文,你敢戏耍你大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