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?”秦琼凝眉道:“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。师者,传道受业解惑者也。怎可以年齿为论?还是说,你有自信超过李牧?”
“我……”秦怀道实在是没有脸皮说自己能超过李牧,李牧的才能,长安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。他的诗文,便是弘文馆的教授,都抄写背诵。他的《师说》一文,如今俨然成为了衡量是否可以为师的标准。甚至他讲的故事,如今也登在大唐日报上,为长安城的百姓津津乐道。
贞观犁,马蹄铁,四轮马车……一桩桩一件件,足够讲述三天三夜,跟他比?怎么比?
事实上,和长安城大部分的少年一样,李思 文也佩服李牧佩服的紧,甚至把他视为偶像。但偶像是一回事,拜师就是另一回事了。都是差不多的年纪,谁愿意低人一头呢?
天地君亲师,师父与爹娘辈分等同。昨日还是仇人,今日就叫爸爸?
做不到!
秦怀道猛地摇头,做不到!
他正好开口拒绝,却见秦琼面色肃然,秦怀道试着张口,嚅嗫着,最终还是没敢出声。
“长孙无忌贵为国舅,从龙之功第一。他的长子长孙冲,你也认得。我秦家的门第,还能高过长孙氏么?长孙无忌都豁出去的脸面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