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国公府与翼国公府相距不远,这也是为何秦怀道和房遗爱关系好的原因,俩人从小玩在一起,关系自然亲近。路口分别,各自回家,即将面对什么,俩人心里都有数。不过二人都不在乎,从小到大,打架的事情没少做,每次打完架回来,都得再挨一顿训斥,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不过能躲,还是尽量躲。秦怀道没有走正门,而是选择了爬墙。爬过院墙,是翼国公府的马厩,踩着马厩的,皆在玄武门那一日,为父为陛下挡的那一箭上!为父早年奔走诸王,投奔李唐算是晚的,立下的功劳照比他人,也不算多。唯有那一日,那一箭,成就了今日秦家的地位。但若是我死了,陛下在时,念在往日情分,会对秦家,对你照顾一二,但陛下也有归天之日,到了那个时候,又该如何?”
“儿子定当尽心竭力!”
“呵……”秦琼笑了笑,道:“我儿,知子莫若父。你是个守成之人,若为文臣,或许还能有些建树。武将,你不成。”
“父亲,儿子能行!”
秦琼摇了摇头,道:“不谈这个了,你到我身边来,今日咱们父子,好好聊一聊。”
秦怀道赶忙跪爬到秦琼身旁,秦琼又道:“寄托于祖荫是不成的,再大的功业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