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了。”
“嗯。”房遗爱点点头,道:“但是我跟他打架,他未必肯帮我。”
“放心吧,他不是小气之人。再说,他还有用得着你爹的地方,我写一封信给他,便是给他一个把柄,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。”
房遗爱只是不肯读书,并不是傻子,听到这话,忙道:“爹,我听闻李牧的人品可不太好,若他日后以此要挟你可怎么办?”
“哈哈……”房玄龄大笑:“儿啊,你只在家见你爹事事对你娘顺从,像个窝囊废。你却忘了,你爹可是大唐左相,李牧他想要挟我,也得掂量掂量。再者说,就算他把事情公开了,又如何?陛下面前,你爹还没点情分么?心放在肚子里,爹说没事,就没事!”
房遗爱怔然,他还是头一次见到,说话这么有底气,这么有自信的房玄龄。忽然之间,像是有一股勇气注入身体一样,房遗爱也自信了起来,重重点头,道:“谢谢爹!”
房玄龄微笑,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,道:“好啦,爹去写信,你在这儿跪着吧,明日应付了你娘,来书房拿。”
“……”
房遗爱刚鼓起来的勇气,瞬间又有崩塌的迹象。说好的大唐左相,无人敢要挟,咋就不能把你儿子的罚跪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