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微变,道:“皇后,朕是否把李牧提拔得太高了?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朕会不会害了他!”
“若是其他人,臣妾早就提醒陛下了。但李牧不同,陛下,李牧做了这么久的内务府总管大臣,可有一件事不让陛下省心的?”
李世民顿时来气了,道:“你该说可有一件让朕省心的,三日没事,五日早早,朕什么时候对他省心过!”
“不对,陛下又错了。”长孙皇后纠正道:“是因为陛下关注李牧,所以才会知道发生了何事,牵绊思 绪。但若陛下不着人关注李牧,陛下一件事也不会知道。”
“那朕岂不是成了瞎子?聋子?”
“若真出了大事,陛下又岂会不知道呢?只因事情没到有人找陛下控诉的地步,所以陛下才不知啊。陛下难道没有发现,李牧虽然做事冲动,狂妄,但他也知进退,得罪不起的人,他也不去得罪。便如前些日子与河间郡王的事情,他不就弯腰了么?”
“倒也是。”想起李牧与李孝恭之间的种种,李世民笑了起来。李孝恭是目前唯一一个,让李牧吃瘪的人,就连贵为国舅的长孙无忌,在长孙冲拜李牧为师之后,他都不怎么当回事了。
“好吧,就当朕不知道此事,不去管了。”李世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