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手里把报纸抓了过来。
“这位贵人,找不开钱……”
房遗爱扫了卖报人一眼,道:“不认得这辆车啊?逐鹿侯买东西,什么时候让人找过钱?”
“啊!”卖报人吓了一跳,瞅房遗爱膀大腰圆的样子,吓得不敢说话,把碎银握在手心,生怕被抢了似的,加快脚步溜走了。
李牧没好气道:“小爱呀,你这不行啊。我怎么就不需要找钱呢?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?也是我的辛勤汗水换来的,我只不过就是没带铜钱而已么?怎么,我在坊间就是这样的名声吗?”
房遗爱涨红着脸,道:“侯爷,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爱,我叫房俊,遗爱是我的表字。”
“对呀,叫你表字,以示亲切。”
“那也应该叫房遗爱,不是小爱!”
“好好好,爱酱。”
“爱酱又是什么意思 啊!”房遗爱要崩溃了,要不是感觉自己打不过坐在车辕上的独孤九,他真是要动手了。
李牧扫完了报纸,探出头来,嘻嘻笑道:“爱酱就是……”
“爱酱的意思 是,他说你是女孩。”忽然一个声音插过来,李牧顺着声音看过去,瞧见了一头小毛驴,毛驴背上,坐着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