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什么来。但巧巧偏偏还是那个最让他省心的,根本也不用他帮什么。而其他人,都是一样的身份,他根本就没法偏向。
还是糊涂点好,反正有他在,最多也就是几句抱怨,打是打不起来的。
家里的事情,李知恩在忙活,而临近过年,少不得要去看看母亲孙氏有没有缺少的东西,这方面自然是身为儿媳的白巧巧去支应着。
李牧到家的时候,白巧巧就出门了。说是上次与孙氏见面,孙氏念叨了一句东市的枣糕,白巧巧记在心里,要买了送过去。
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简直是太省心了,李牧彻底闲着没事儿干了,便溜到了对门,陪王鸥和胖达待了一会儿。等白巧巧回来了,他才又溜回来吃饭。
“根生的事儿,我问思 文了。他们也回来,不过要晚几天。他们押着定襄城这半年的盈余回来,打算在长安城采购一些东西回去。根生现在是队正了,军令如山,令行禁止,不好随便。”
“队正?”白巧巧不懂行伍的事情,问道:“夫君,这队正是多大的官,根生不过是个孩子,如何能担当重任,可别是小叔子特别照顾吧?”
“队正啊、”李牧想了想,道:“说是官儿,也不是官儿。军队里头,十人算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