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齿,瞪着李牧道:“朕让你解决问题,是让你给朕添乱吗?怎么这么不知道压事儿?若是能杀,朕会留着他?现在的情况就是不能杀,杀了他,五万多突厥百姓何去何从?杀了他,人心惶惶,怀化郡王还怎么统管突厥部落?边境人心不定,战事何时能够结束?李牧啊,朕对你期望甚高,可你怎么就是不长进啊!怎么又犯毛病,动不动你就要拔刀,动不动你就要杀人!你是一个莽夫吗?”
李牧丝毫不见半点悔意,扬起下巴,倒像是做了多牛逼的事情一样,道:“陛下,您的这番说辞,臣不敢苟同。臣以为,万事万物,当遵循道理。若为了求取暂时的利益,而枉顾根本的道理,这件事即便是做成了,也不能够长久。臣不会武功,也不喜好杀人,但分什么事情。上次臣拔刀,是因那个狗御史言语之间,辱及臣的母亲。臣无法不拔刀,否则不当人子!”
“这次突厥蛮夷冒犯太上皇,也是一样。太上皇待我如亲人,我对太上皇自然敬重,此为孝道也。另,臣是陛下的臣子,太上皇是陛下的父亲。眼见太上皇遭到冒犯,作为陛下臣子的我,若不站出来,就是不忠不义,不仁不孝!若臣能忍下,臣就是一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狗贼,还有和面目生于世上,臣也绝不能够让陛下背负不孝的恶名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