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咱家都是最好的,啥也不比旁家差,您放心吧,今年的花魁一准儿是咱们!”
“要尊重对手,咱们是头一年,人家都干一辈子了,保不住有杀手锏。”李牧瞅了眼二狗准备的东西,皱眉道:“怎么汤饼都弄出来了,这是什么玩意?”
二狗忙道:“这就是您每次去西市都吃的那家汤饼,小的包了他们店三天,给请到这儿来了!侯爷,这还是仗着您的名声才请来的,人家不愿意来呀!”
“哦、”李牧恍然,道:“敢情这里头的小摊儿,都是东西两市的买卖家儿。”
二狗猛点头,道:“对对对,侯爷猜得准。”
“以前也都这样么?”
“是啊,小人打听了,前朝就这样。”
李牧招了招手,道:“你现在就叫人去,挑上好的蜜饯儿,买个百八十斤。再找几个面善的小姑娘,看到小孩儿就送蜜饯儿,先白给一个,再要就让他们拿飞花令来换。”
二狗瞪圆了眼珠子,呆愣道:“可是侯爷,小孩儿没有飞花令啊,只有大人有!”
“蠢材!”李牧敲了二狗脑袋一下,骂道:“哪个小孩儿能自己来?还不都是跟着父母来的?往日平康坊鲜有带孩子来的,但上元节不同,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