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俩人正说着话,李牧走了过来。他已经把车厢处理好了,四角都做了挂钩,只需要绑上绳索,就能悬挂起来。忙活了一个早上,肚子也饿了,便想找点东西吃,瞧见白巧巧和王鸥两个在说话,便凑过来“嗷”了一声,吓得俩人尖叫了起来。
白巧巧嗔道:“夫君,你怎么又这般幼稚啊,吓死我了,我这心砰砰的跳——”白巧巧捂着胸口,忽然面色一变,弯腰干呕了起来。王鸥赶紧帮忙拍着后背,李牧傻眼了,懵道:“娘子,我是幼稚了点,但也不至于这么恶心吧?你怎么还吐了呀!”
“我不是……呕、我……”白巧巧连着呕了好几下,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王鸥见李牧还在旁边傻站着,跺脚道:“还愣着?还不去找大夫!”
“哦哦哦,对!”李牧拔腿就往外跑,跑出去两步又跑回来,把白巧巧拦腰抱了起来送到了屋里头,嘱咐王鸥照顾着,然后到马厩牵了马冲了出去。
跑到半路,刚好遇到莒国公府的马车。今日李牧成亲,旁人不来,亲娘孙氏肯定是要到的,也是起了个大早,唐俭和唐观也一并跟来了。
唐观坐在车辕上,看到李牧骑马狂奔,不知发生了何事,站起来大喊:“兄长,你做什么去啊?不是成亲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