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其他的事,搬了把椅子把刘神 威按在上面,急吼吼道:“来,摸脉!”
刘神 威听话地伸手去拿白巧巧的手腕,李牧忽然又拍掉了他的手,怒道:“你干什么?上手了?!”
刘神 威无辜又无语地看向李牧,叹了口气,道:“侯爷,是您让我摸脉的啊!”
“那你也不能摸我娘子的手啊!你师父不是会那个什么……叫什么来的?啊,悬丝诊脉么,你悬一个!”
谁也没想到李牧在这会儿竟然还吃飞醋,孙氏心里头着急,拍了李牧后脑勺一下,骂道:“这时候还犯浑!悬丝诊脉能准么?赶紧摸脉,我还等我的金孙呢!”
老太太发话了,李牧也不敢违拗,但他还是看不得别人碰白巧巧的手腕,弯腰把袍子的下摆扯下来一块儿,垫在了白巧巧的手腕上。
刘神 威哭笑不得,这叫什么事,难不成自己有毒吗?但李牧这人是没道理可讲的,也讲不清楚,他也只好认了,隔着一层布,为白巧巧号起了脉来。”
“唔……”刘神 威闭着眼睛,似乎在感受着什么。李牧盯着他的表情,想看出点什么来,却什么也看不出,心里头愈发的着急。
“嗯?”刘神 威眉毛微抬,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变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