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冲朗声道:“方才崔广福同学提及的情况,最典型的例子,应当就是学生了。学生的父亲是当朝国舅,吏部尚书长孙无忌,这是所有同学都知道的事情。或碍于家父威严,或碍于情面,很有可能会有不少同学投学生一票。即便,学生很有自信,能够排在同期前十,但也难免会有风言风语,学生自是无所谓,但不能让恩师遭人诟病,因此,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,学生宁愿退出今日投票,学生有信心,老师们会给学生一个公平的分数,凭借这分数,学生也可以十衙任选。”
此言一出,崔广福的脸色顿时尴尬了起来。他的父亲只是商贾,自然是惹不起长孙家。而长孙冲的话,很明显是不高兴了。这可如何是好?得罪了吏部尚书,就算当了官,能有好日子过么?
李牧看了眼长孙冲,又看了眼崔广福,道:“你们二人,各自说的话,都有道理。但,规矩是我来定,不是你们来定。长孙冲,你不在意风言风语,难道你觉得我会在意么?不要说是你们几个学生,朝廷百官对我的风言风语多了去了,我李牧什么时候在乎过?魏征如何?王珪如何?我自有我自己的一番道理。你身为我的学生,打着维护我的旗号,质疑我的规矩,简直可恶,罚你抄写师说十遍,好好学一学如何尊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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