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神 经,他是动了真怒了。现在后悔也来不及,王鸥在心里叹了口气,安慰道:“郎君消消气,再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,还是早点睡吧。”
“也是,我生这个气干嘛呢,都不知道对象是谁。”李牧傻笑了一下,揽过王鸥亲了一口,道:“睡吧,明天我还要早起,去送我的义弟李思 文,他要启程回定襄了,有些事情我得跟他交代好了,不然这小子做事毛毛躁躁的,恐会坏了大事。”
“嗯、”王鸥点点头,依偎在李牧怀中,闭上了眼睛,轻声道:“妾身醒得早,到时叫郎君起来。”
转眼就是天明,李牧在王鸥的伺候下,洗脸漱口吃了早餐,换了身王鸥给他准备好的衣裳,又变成了一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翩翩佳公子。自虎皮裘被烧毁了之后,李牧的穿衣风格好了许多,至少不是一身裘皮的狂野风了,多少像个正常的中原汉人了。
李牧与王鸥告别,骑上马晃晃悠悠地来到英国公府。刚到门口就看到各种规格的车停满了街道,正在从府里源源不断的往外搬东西。李思 文带回来的商队,卸下了货物之后都是空车,临走的时候,不知道什么时候采买的,又全都满满当当了。
“大哥,我在这儿呢!”
李思 文看到李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