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分毫不差,父亲是输了。”
长孙无忌拧起眉头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!他料到我、”长孙无忌难以置信道“他料到我刚才的言语了?”
长孙冲缓缓点头,道“所料分毫不差。孩儿本来还不服,现在算是服了恩师。恩师让我转告父亲,不必猜他怎么想。只要父亲心向大唐,长孙氏不会受到损失,相反会乘机崛起。但若父亲一心谋私,此次长孙氏必将损失惨重!”
“这是他对你说的话?”
“恩师原话,孩儿没有添加一字。”
长孙无忌沉默了起来,过了好半天,他看向自己的儿子,问道“冲儿,为父问你一句,你是心向大唐,还是心向长孙氏?”
“父亲,覆巢之下无完卵。只有大唐更好,我们长孙氏才会更好。若大唐不好,其他门阀世家,或许还有退路,但我们长孙氏,别无他路!”
“好一个别无他路!”长孙无忌笑了起来“好一个别无他路,李牧啊李牧,我到底还是小瞧了你!”
“父亲——”
长孙无忌摆手打断长孙冲的话,道“你不必劝说我,人皆言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为父能走到今天的位置,便是应下这一句话。为父永远不会做不识时务之人,如今运势在李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