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吐出来,告诉王珪一些事情,但他被两个狱卒按着,一动也动不了。
李牧挥了挥手,有人搬来一把椅子,三狗把王珪扶起来,让他坐在椅子上。
李牧揉了揉脸,叹息道“侍中……算了,大家都这么熟了,我称呼你一声老王,不会生气吧?”
王珪苦笑一声,道“事已至此,侯爷何必挖苦。”
“这么说,你便是承认了,你是行刺的幕后主使之人了?”
王珪虽然万念俱灰,但心里头却比什么时候都明白,此时若他若承认了,对太原王氏来说,就是灭族之祸。他深吸了口气,坐直了身体,看向李牧,一字一句道“侯爷,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,但是我必须得说。此事,我一点也不知情!”
李牧笑了,指了下王志,道“那这个人,你也不认识了?”
王珪看向王志,叹了口气,道“此人,名叫王志,确是太原王氏子弟。”
“那我就不明白了。”李牧摊了摊手,道“你说此事你不知情,却又承认此人是太原王氏子弟,什么意思?他吃饱了没事儿干,一拍脑袋,就想行刺陛下?你们太原王氏的子弟,都是这么潇洒自如么?”
王珪无话可说,低头道“侯爷,事已至此,我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