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瞅了眼王珪指的东西,见是一枚印章,上面篆刻着一个类似图腾的字,也可能是几个字,反正他也是不认得。李牧没有掩饰自己的无知,道“这是啥呀?”
“这是各门阀流传下来的印鉴,便如同陛下的玉玺一般,盖上了这个印鉴,绝对抵赖不得。”
李牧哼了一声,道“竟敢与陛下的玉玺相比较,看来陛下怀疑的没错,门阀确实是有不臣之心。”
王珪被李牧的无知打败了,急忙辩解道“侯爷,可不能这么说,这印鉴也不是皇室专属”
“行了!我管那么多!”李牧打断了王珪的话,把奏本裹在大氅里头,道“看你这黑眼圈都要拖到下巴了,一把年纪怎么不知道养生啊,找个地方睡觉去吧,我替你跑一趟,能不能行,还得看陛下的意思,我可不保啊!”
“劳烦侯爷,侯爷出马,必定马到成功,事成之后……”王珪压低一点声音,道“绝不让侯爷的辛劳白费。”
李牧瞥了他一眼,哼道“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个样子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难不成昨天本侯为了百姓发声,是为了你们的一点贿赂吗?真的是令人寒心!”
李牧重重哼了一声,王珪吓坏了,赶忙要解释。李牧却不听了,手一挥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