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的,那臣便认下此罪吧。”
魏征听到李牧这样说,顿时有些傻眼。还没等他说话,王珪忽然跪了下来,痛哭流涕“陛下,逐鹿侯义薄云天,老臣不能让他担待,老臣认罪!请陛下处置!”
李世民看向王珪,道“这与爱卿何干?”
“陛下!”王珪以头杵地,哭道“王志的舌头,是臣割掉的!逐鹿侯审讯王志时,臣也去见逐鹿侯,刚好听到一半,担心王志牵连到家族中更多的人,便一时糊涂,抢了逐鹿侯拿出来给刺客指认的凶器,把王志的舌头给割了。逐鹿侯念臣为家族考虑的一番苦心,又存着能少牵连一人,便少牵连一人的善念,答应为臣隐瞒此事。今日既然事发,臣怎能让他为臣担待,老臣认罪,认罪!”
王珪一个头磕在地上,久久不起。魏征彻底傻了,嚅嗫了一下,无话可说,也只好跪了下来。
李牧长叹一声,接过话道“陛下,臣当时隐瞒此事,却有一时怜悯之心,又想到王志已经是必死之人了,该说的他已经都招认了,有没有这舌头也无妨,就答应隐瞒此事。有心想告诉陛下,但既然已经答应了王侍中,信之一字,臣无法违背,对陛下有所隐瞒,实在是欺君。”说着,他也跪了下来,道“请陛下治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