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耷拉着脑袋,他着实是被打击到了。图穷匕见之时,他明白了一切,但又有什么用呢?每一步都被算计的死死的,而且李牧用的都是阳谋,根本就没空隙可争辩,无论是大义还是国家法度,自己这边都是一点也不占理,仗还没打就输了。
好半天没有人说话,总不能一直这么安静下去,王珪左右看了看,出声道“诸公有何见解,不如说说吧?”
“说!”有人接话道“王叔玠,你是又要打算去找李牧求饶吧?活了一把年纪,越活越回去了,这次你自己去吧,我们丢不起这个脸了!”
王珪红着脸争辩道“什么叫我求饶?上次的事情,你们若是听我的,能有那么多麻烦么?就是出一点钱的事情,一个个都不情愿——”
“少放屁!”大难临头,也顾不得礼数了,有人大喊道“要不是你家那个不知死的家伙去行刺,能有什么事?说到底赖谁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好了!”魏征大喝一声,道“都别吵了、别吵了……”
魏征还是有些力度的,他这么一喊,果然安静了下来。有人不甘心,涩声问道“魏公,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么?”
魏征苦笑道“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办法?长孙冲那份奏折你们也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