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韬玉动也未动,眼睛一阵炫目的光明绽放。
那一定是世间最诱人的光彩,刘蒙不自觉陷了进去,抬起的手臂缓缓放下。
秦韬玉伸出手掌摊平,刘蒙像个木偶,茫然地掏出琉璃瓶,放在秦韬玉手中。
“秦叔,他怎么不动了?”
秦韬玉捏着琉璃瓶对准了太阳,金色的阳光在琉璃瓶中散射发亮,透出宝石般晶莹的危险红晕。
秦韬玉手指一弹,琉璃瓶划过一个弧度,落向刘蒙,刘蒙适时伸手将琉璃瓶抓住。
他一步步走到秦韬玉身边,抓着甲板栏杆,爬了上去。
其他乘客纷纷惊愕侧目,有人呼喊着让他下来,有人伸手拉他。
但刘蒙拧开琉璃瓶,将瓶中的秘药一口喝下,凄厉大叫,一跃而出,像一个殉道者,在海面上摔出一朵白水花。
“秦叔,他怎么了?”
“他就要死了。”
乘客中好几个人靠到栏杆,朝下张望。
落水的刘蒙重新浮上水面,他浑身青筋暴涨,像巨大的蚯蚓在肌肤底下里来回游动,凸出涨红,皮肤绽开血口,血液四散喷射而出,射到船沿,绽开一滩血晕。
围观的乘客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