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利宝剑。
那样锻造出来的宝剑,几乎凝聚了他全部的精气神 ,坚不可摧,锋锐无匹,拿在他手上的时候,几乎跟他自己的手臂一样。
那是他这辈子锻造出的最好、最珍贵的剑。
“是青剑吗?”叶安问。
秦叔摇了摇头。
“那它去哪儿了?”
“等你什么时候能做到凝聚精气神 ,我就告诉你他去哪儿!”
叶安只能勉强行走,不能练武,也不能锻造,所以秦叔教叶安画。
叶安从来不知道,原来秦叔还懂画,他的画笔就像有魔力,所有到他笔下的东西,统统都像活过来似的。
秦叔腰间的面具上,有一只灰鹞展翅欲飞,那是秦叔自己画的。这样的面具,他曾经画过八个。
就这样,叶安迷上了画。
画笔勾勒出线条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将整个世界都框进了自己的笔下。
“当你明白画的真谛,你一个人就拥有一个世界。”
秦叔教他的时候,总是说一些叶安不是很懂的话。
从点、线、面,到光影、立体,再到印象、意境……
他画的很慢,但学的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