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,哪怕有些人悲愤欲绝,知道皇子是假的,也没人出来阻拦。
两年来,虽然叶安没数过,但也知道,左相府在皇城外的荒郊野地里,埋了不下上千具无名、有名的尸体。
所有人都已怕了,不只被左相府中固若金汤的神 秘高手杀怕,也被公孙卫鞅的权势吓怕了。
就在半个月前,与公孙卫鞅争斗了两年的右相韩惟庸,终于独木难支,于政治斗争中落败,也宣告着保守派、英王派的树倒猢狲散。
这一次公孙卫鞅没有像以往一样赶尽杀绝,韩惟庸只是被罢黜返乡,英王也不过被拿掉了仅有的军权,丢到龙泉府做了个富家王爷。
但其他人却未必会有这等宽容心,政治斗争历来的惯例总要赶尽杀绝,叶安猜想,该有许多人马正磨刀霍霍,想拿韩惟庸及其家人的人头,给公孙卫鞅递一个投名状。
但这些已然都跟叶安没有关系了。
叶安第一次趴在气动车的窗户中,看见了大楚帝都的景色。
很奇怪,分明经过两年的惨烈斗争,大楚皇都中浓郁的商业气息,竟没有受到多少影响,反而愈加欣欣向荣,叫卖的、喊货的、杀价的声音,汇成一股洪流,涌向天穹之中。
叶安心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