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,某可是已经给你道歉了的,你可不能胡乱污蔑某!”
顿时之间,犬上俊二这句话一喊出口,犬上御田秋等一众东瀛人,心中便纷纷有一种不妙的感觉。
「要出事了,而且应该还是大事!」
可他们还未来得及插嘴出声,便见徐掌柜,已经伸出手来,指着犬上俊二,缓缓说道:
“李医师,张内使,诸位内使,之前就是这个人,不遵守酒楼的规矩,不肯与咱们唐国百姓一样排队,偏偏要在酒楼生意的黄金时段来闹事,让草民的酒楼,白白地流逝了一大笔损失。”
“刚才,他亲自跑到草民的酒楼,说是来向草民道歉,可草民说,他赔偿了流逝的这一笔损失,草民便原谅了他,谁想他却不肯赔!”
“如今,他又将草民诓骗至此,肯定是想利用他们遣唐使的外宾身份,趁机赖掉这笔赔偿!”
“诸位官人,你们可一定要替草民做主啊!”
徐掌柜拉着一张苦色的瓜脸,那模样看起来好不委屈,好不凄惨,简直比被媳妇给绿了,还要更加痛苦不堪。
李逸见状,一边暗笑徐掌柜「技艺精湛」的同时,一边不由诧异地眯了眯眼。
目光微微一扫,便落向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