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守仁怎么也想不通。
虽然刚才,当李逸看到江雨湘等人来衙门的时候,那叫一个怒脸之相,可对他也没像现在这般变色。
怎么忽然之间,‘长孙冲’就扇了他一巴掌,而且,‘长孙冲’还突然大声对在场众人说,是自己想要贿赂他?
他秦守仁,作为登州的一方刺史,却能有五十多万两的积蓄,极不正常?
这一切的一切,难道,不都是李逸对他明示了心意,而且,又毫不避讳地索要银两,他才阿谀奉承地回应了一声吗?
怎么不过转瞬间,李逸就命衙役把他扣押起来,而且看这架势,似乎还要当众治他的罪!
这特娘的,到底是什么情况?!
“之前,长孙冲不是还好好的吗?怎么突然间,就变成了这副虚伪嘴脸?”
秦守仁的内心,顿时一阵纳闷不解。
他自认为,对于‘长孙冲’的为人,他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他知道,长孙冲一直都喜欢女色,而且还贪财,‘长孙冲’这人,从来都只是一个纨绔不堪的子弟而已。
‘长孙冲’这货,怎么可能去管百姓的芝麻琐碎事?
无论是他从长安得到的消息,还是通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