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，只能憋着。怪不得太监性格扭曲，自己以后会不会也那么扭曲变态，李令内心问自己。
“雨公公？”
一声婉转动听的声音响起，抬头，面前一个身穿淡黄色衣裙的少女。
夕阳照射在对方俏脸上，因为大病初愈，脸色还有点憔悴。
“素画、你怎么在这？”
李令语气带着丝欣喜，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如此，也许素画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熟人。
他都搞不清自己对眼前的少女是什么心态，可怜、同情、或是感激对方当日抱着自己不让被烫伤？
素画很高兴，看到对方她就突然很开心，俏声道：“我是来找你的，那个，谢谢你。”
李令微微一呆，然后想起对方指什么，低声道:“谢我？不用，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咯咯，我们才不是嘞，你现在都是御马监老大了，我，我只是个奴婢。”
素画看对方先是一脸呆萌，咯咯发出悦耳的笑声，后面慢慢低沉，情绪瞬间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