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妇人起身,双腿还微微打颤。
突然,她想起床下罐子里的银钱,心中一紧,快步冲入房间。
汉子则偷偷走到门前,伸出头打望,见对方确实离去,这才赶紧关上院门。
插上门栓,汉子才微微出了口大气。
“啊,相公..”
嗯?汉子听到夫人的叫喊,赶紧冲入房间。
房间,翻箱倒柜,乱七八糟,地上,一个罐子破碎在地。
只见妇人正坐在地上,手中拿着一块红布,数着里面的碎银子。
“太好了,幸亏没被发现...”
汉子说道,深深的松了口气,妇人闻言,却是露出一丝怪异,还有一丝不解。
“不,他们发现了,罐子就是被他们摔碎的。”
呃....汉子一愣,显得难以置信。
.........
街角。
一座院子被敲开,开门的是个老者,老者六旬有余,身子佝偻。
“官,官爷,你们这是干啥呀?”老汉佝偻着身子,微微颤颤的问道。
为首的乃是西厂的一名档头,正是上次跟随汪直去东厂的那位黑脸汉子。
黑脸档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