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是法正的老子,被救到东莱避难,让他好生在学院见识一下,结果老家伙挑他的毛病。
郑玄能不气吗?
“莫冤枉我们廷尉,我们什么时候对百官动过粗,我们也没有冤枉毒打过人。”法衍也是吹胡子瞪眼,不过他也知道提到廷尉这就是一根软肋,遂又将话题拐回来:
“现在是说你们的学院,不要避重就轻,不说你们的学术氛围,就说你们的课本,明显也不合理,缺少启蒙类的书籍,你们身为师长就知道偷工减料,让那些娃娃学些高深的东西,也太不接地气了。”
好吧!
法家人眼光都是毒到的!
要找你麻烦,闭着眼都能给你抽出几条。
郑玄在法衍的长项里斗,显然是要落下风的。
所以他气鼓鼓的又坐了回去。
许定见老头这么快偃旗息鼓,暗想这段日子估计他被法衍炮轰过多次了吧。
蒙学书籍,不说东莱学院,就是整个大汉也缺少呀!
而且他们都是大儒,研究的方向就是那些玄又玄,高又高的玩意。
你让他们搞那些中低端的学术,显然有点传业不对口,而且有点掉面子不是。
“咳咳!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