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对的,”任小粟说道:“寻找家人,前天你们写遗书的时候,还有个可以写信的对象,而我如今连个写遗书的对象都没有了。”
“是宗氏干的吗?”张小满说道。
“是的,”任小粟平静道。
这一刻张小满忽然意识到,难怪任小粟对宗氏下手这么狠,还如此主动的承担主攻任务,原来是有仇恨在身。
平时虽然任小粟没有显露出什么痛苦来,但大家都分明感觉到了任小粟身上的孤独。
例如大家围坐篝火的时候,任小粟会一个人坐在旁边看星空。
例如大家吃完饭后会嬉笑聊天,任小粟却还是一个人靠着大树望着远方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任小粟从关山下来的那天宛如一个血人,张小满分明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了正在消弭的怒意。
“关山的土匪是你杀的吗?”张小满说的是消失掉的关山主力。
“不是,”任小粟摇摇头:“我弟弟杀的。”
张小满噎了一下,任小粟都已经这么生猛了,竟然还有个能团灭关山土匪的弟弟?这是啥家庭啊……
当然,任小粟也没过多解释。
“可是你走了,司令不就白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