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说道:“行了别聊了,张景林那小子带另一个小子走过来了,等他们鞠躬离开后再聊。”
“怕什么,他们又听不见咱们说话。”
这声音十分嘈杂,说话的人多时,任小粟甚至得非常努力,才能分辨他们在说什么。
任小粟越是靠近这铜钟,神情便越是古怪。
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深深的鞠了一躬才随着张景林转身离开。
离去时,有人在铜钟之下说道:“咦,我怎么感觉那小子好像能听见我们说什么?”
“放屁,阴阳两隔,他怎么可能听得见?”
“可刚才李老四讲冷笑话的时候,我见这小子嘴角抽搐了一下!”
“别想那么多了,估摸着这小子是末梢神经坏死什么的,所以才嘴角抽搐的!”
任小粟与张景林离开后突然问道:“张先生,我们何时启程前往哨卡?”
“明天早上6点钟,你我二人徒步41公里,抵达第一个哨卡,”张景林笑道:“这次旅途会很漫长,但会很有意义。”
“嗯,好的,”任小粟回头望了背后的铜钟一眼,便跟着张景林去了临时的住处。
夜晚十点以后钟声便不再敲响了,直到第二天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