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金帐汗国的奸细?这话听得冉万里的等人大惊。
凉州金帐汗国探子对于冉万里,就如同雍西白莲教反贼对沈岳,那是他们各自的头号大敌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冉万里冷声问道。
在他经常流连的地方,居然有金帐汗国的探子,这是要啪啪打他的脸啊!
这一刻,冉万里对陈啸庭讨厌起来,把他当成了搅屎棍一般的人。
此陈啸庭茫然无觉,当然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,因为他是跟沈岳混的。
而此时,沈岳却端起酒碗微微一抿,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意。
被冉万里质问,陈啸庭便不疾不徐道:“方才这小厮替卑职剔肉,每刀切下的肉片薄厚极其均匀,卑职见了不由惊奇……”
“于是卑职便多问了他几句……他告诉卑职说,他是在牧场厨房里切菜练的刀法!”
说道这里,陈啸庭不由笑道:“一个牧场里放牧的小厮,为何随时都在厨房里帮忙?一个小小牧场,又有多少菜可以让他切,然后练出如此刀技?”
“最奇怪的是,一个委身牧场的奴隶,却对卑职毫无惧意,对答如流?”
“这像一个奴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