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也该绝了这份心思 。
当陈啸庭离开后,一直站在旁边的书吏却道:“大人,姓陈的也不过如此!”
“都说锦衣卫刑讯之能见到长,姓陈的却什么都没问出来,有什么好神 气的!”说道这里,这名书吏还笑了起来。
但面色阴沉的胡唯德可笑不出来,只听他道:“人最难的就是糊涂,你这真糊涂的人也敢嘲弄装糊涂的?”
见胡唯德语气不善,这名书吏正要解释,却听胡唯德道:“行了,你出去吧!”
“大人……”
“出去!”
当书吏退了出去,并将门关上后,胡唯德气势立马垮了下来。
“这差事,当真是棘手啊!”胡唯德叹息道,同时自怀里掏出了那份圣旨。
将圣旨缓缓摊开,看到上面寥寥几十个字,胡唯德是越看心头越沉重。
“连一个武夫都能看出凶险来,我怎么就……”
虽然心里是这样想,但胡唯德知道自己没有退路,后退就得罪了皇帝,同样死路一条。
他现在已经快四十了,当初的童年们有些已坐大了四品三品的位置,而他还只是一区区七品主事。
兵部主事也就罢了,他却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