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没?”陈啸庭道。
其实这就是的没话找话了,人家就是从酒楼离开的。
陈永义则答道:“刚刚到,才吃过了午饭,马上要去找客栈住下了!”
于是陈啸庭便道:“去客栈住?要不去我哪里?”
陈永义便婉拒道:“多谢庭哥美意,但我在客栈已经约了同窗,却也不好爽约!”
“府试和院试之后,乡试也就不远了,小弟还要潜心备考!”陈永义道。
先有县府院三试之后,就能考出新一批的秀才,而乡试差不多在九月末去了。
“这么早你就来了,那岂不是要等将近一个月?”陈啸庭问道。
陈永义点了点头,然后便道:“和同窗们一起讨论学问,一个月也不算太久!”
这时陈啸庭笑了笑,然后感慨道:“还是羡慕你们读书人,动动笔杆子就能坐上高位……”
说道这里,陈啸庭还回首对手下道:“哪想咱们,干着刀头舔血的活儿,却一辈子在泥地里打滚!”
听着陈啸庭说这话,陈永义不由有些无语,你这位的手段可比读书人威风多了。
上次读书人串联的事,原本陈永义也想要去参加,但他被父亲禁足在了家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