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切割的手势,杨沧山不由得觉得后勃颈一凉。心里便害怕了起来。
“唉……大人啊!要说有些事情,还是我家大哥活着的时候做的,我们这些兄弟,便是有心相劝,却也做不了主啊!”
“是啊!大人!我们……我们一直都是按大哥的吩咐行事,实在是怪不到我们头上……”
……
眼看着这杨家兄弟一股脑的把责任推给了死鬼杨沧海,王玄义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鄙夷之心。不过面子上,他却还是一脸担忧的说道:
“这种事情,只怕这凶手并不知情吧!若是真的再有人遇害,我看这首当其冲的,便是你们在座的四位吧!”
“这……”
耳听得王玄义的这番推测并非空穴来风,杨家四兄弟又再度陷入到了沉默之中,而王玄义则把玩着手上的建盏,突然像是不经意的对众人问道:
“我记得,这杨沧海生前……乃是杨善人庄上的里正兼粮长吧,今年圣上北征,这夏税催征似比往年要的更急了一些,你们庄上的催纳……可曾交了?”
听到王玄义突然说出的这句话,在座的杨家四人,不由得大惊失色。
“大……大人……”
“村上的这座木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