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乃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少年人,又对王玄义崇拜有加。只要王玄义觉得没事,王敬自然也就少了几分担忧。
当二人终于定下了接下来的计划之后,王敬便也抄起枪棒翻身上马。王玄义见状,便骑马与王敬并行。王玄义怕王敬胆小,便扯了一些闲事与他闲聊道:
“王敬,这几日来你我二人以主仆相称,我总觉得有些别扭,不如……”
“诶,老爷,我们……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我王敬,以后就是给您牵马坠蹬的仆人了,您怎么……”
“我说王敬,这天底下哪有主人使着仆人的钱财的,不妥不妥……”
“别呀,老爷,您这是时运不济,老天爷把您的运气都放在了这科场上了。等有一日您飞黄腾达,登阁拜相,我便是牵马坠蹬,那也是扬眉吐气,光宗耀祖啊!”
“还登阁拜相,我且都不知道有没有那一日呢!再说了,我本是读圣贤书的,这诗经有曰:投我以桃,报之以李。你今日舍了家财来助我入仕,我又怎能整日把你当下人呼喝,不妥不妥……”
这王敬听了王玄义的话语,正要再劝几句,谁知道这王玄义却突然对他推心置腹的说道:
“你且不要着急,先听我把话说完。你我本是患难